面對撒但的步步緊逼
2018年的9月11號,早上6點鐘,我還在睡覺,突然就聽見一陣很猛的踹門聲,還没等我反應過來,七八個警察就闖了進來,他們一把扯掉我身上的被子,把兩個姊妹給踹醒了,接着就對我們攝像、拍照。當時警察搜到了一張58萬的奉獻款收據,4萬多的奉獻款,還有一個姊妹的6000塊錢,4台筆記本電腦,手機等一些東西。之後警察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度假酒店分開審訊。
他們一直逼問我的化名叫什麽,我心想:「奉獻款收據上有我的簽名,我要是説了化名,他們肯定得逼問我奉獻款的下落,我絶對不能説」。看我不吱聲,警察就拿來幾張紙捲成筒,使勁地打我的嘴、下巴,還有脖子。看着他們滿臉凶相,我心裏很害怕,就不住地在心裏向神禱告,求神保守我的心能不懼怕撒但。我想到神的話説:「那些執政掌權的從外表看是凶相,但你們不要害怕,那是因為你們信心小,只要你們信心上去,一切都將不在話下。」《話・卷一 神的顯現與作工・基督起初的發表・第七十五篇》神的話給了我信心,警察也在神的手中,要是没有神的許可,他們不能把我怎麽樣,我心裏也就没那麽緊張害怕了。之後警察繼續逼問我,我還是什麽都不説。他們就開始給我們洗腦。警察先給我播放了一些造謡抹黑全能神教會的視頻,我知道這些都是他們編造的謡言鬼話,所以没受影響。大概是十幾天後,他們又開始播放《百家講壇》,解讀孔子的話,然後給我們看一些大學教授和心理醫生的講課,就是灌輸那些無神論的思想,聽着很噁心,我根本就聽不下去。他們越是用這些手段,我越看清了共産黨向來就是説謊的,是抵擋神的魔鬼。
後來,警察就開始一次次地提審我。一次,一個警察提審我的時候説:「看你長得還可以,要不陪我睡一下,我身邊有十七八個女的。你要是有什麽需求,我都會滿足你的。」我感覺特别噁心、氣憤,就瞪着他。他們讓我面朝着墻站着,一個警察進來就説:「面壁思過呢?」説着他就趴到床上,淫笑着説讓我陪他睡一覺。我氣得火冒三丈,感覺很噁心,就没搭理他。没想到他就起來開始拽我的衣服,然後拿手機戳我的腰,又戳我的胸。我一下火了,就使勁一甩他的胳膊,大聲駡他:「不要臉!」他才駡駡咧咧地趴到床上玩手機去了。我真是没想到這些警察這麽的下流、齷齪,這哪是人哪?這不就是流氓、畜生嗎?以前,一提到人民警察,我就覺得他們一身正氣,這次被抓我才看清,他們這麽的下流、骯髒。接着,警察就恐嚇我,説我要是不交代就要把我送到看守所,又説:「看守所裏奇臭無比,人去了都得長疥瘡,牢頭還打,會讓你挨着厠所睡,多髒的垃圾都讓你用手撿,有的牢頭來月經了還會拿别人的洗臉毛巾擦,可噁心了。」聽完警察的話,我有些害怕了。想到有好多弟兄姊妹被抓以後都遭受了這些非人的折磨,我要是真坐牢也得臨到這些。共産黨它把信神的人當作重點打擊對象,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待,唆使牢頭整治犯人那就更是家常便飯,我肯定得吃不少苦頭。但轉念一想:「這不是撒但的詭計嗎?他們這麽説的目的就是想讓我膽怯害怕,讓我背叛神,我不能中了撒但的詭計。」想到神的話説:「信心就是一根獨木橋,貪生怕死難通過,豁出性命能踏實通行。」《話・卷一 神的顯現與作工・基督起初的發表・第六篇》有神與我同在,我還怕什麽呢?坐牢就坐牢,就是豁出死我也不背叛神。我就什麽都没説,他們就一直讓我站着,站了有十四五個小時,直到凌晨兩點才讓我休息。我當時腿脚都腫了,腰也疼得很厲害。
27號晚上11點,我被帶到了一個房間。看到桌子上放了一盆水,電警棍在床上充電,我意識到警察要對我用刑了,我有些緊張害怕,就不住地向神禱告:「神哪,求你保守我,不管撒但怎麽折磨我,我都要站住見證,不背叛你。」這時一個警察進來了,他拿了兩個衣架,把上面的兩個鐵夾子互相夾在一起,扔在我的脚下,讓我光着脚踩上去,又拿來毛巾把我的嘴給塞住,把我的手給反銬住。衣服架上哪一個位置都硌脚,我站了没有幾分鐘就堅持不住了,脚硌得生疼。我稍微動一下,他們就大聲吼着:「站好!不許動!」我疼得不行,只能咬着毛巾堅持,感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難熬的。兩個小時後,他們才不讓我站衣架了。這時,一個警察打開電警棍跟我説:「你的化名到底叫什麽?你是不是帶領?這電警棍電過殺人犯、强奸犯,你要是不説,今天就用在你身上!」又一個警察逼問我:「你到底是不是叫楊琳?」我摇了摇頭。他們氣得薅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按進了桌子上的水盆裏,我憋得特别難受,不能呼吸,感覺快要窒息了,我就拼命地挣扎,把水盆給打翻了。警察又撿起水盆去接水繼續按我,我就一次次地把水盆打翻。每一次我的頭剛從水盆裏出來,還没等緩過氣來,他們又把我按進去,就這麽來來回回有十來次,我從頭到脚就全濕透了,地上也全都是水。大概四十分鐘後,他們讓我坐在地上靠着墻,拿來兩把椅子,把我的雙腿分開。一個警察繼續逼問我:「你到底是不是叫楊琳?」我還是摇頭。他氣得把電警棍杵在我的嘴上,惡狠狠地説:「嘴不聽話就電嘴!」説着就按了下開關,一股電流從我的嘴唇直傳到臉頰,又麻又疼,我拼命地摇頭躲閃。他們電了我有七八下,又開始在我的肚子、腰、後背、腿、脚到處亂電。我全身都在不停地顫抖,電擊過的地方就像刀割了一樣疼,我拼命地挣扎,但是他們死死地按住我,我連躲都没法躲。他們邊電還邊説,「不説就電死你,叫你嘴硬!」這時,我又聽見一個警察説「電她的下身」。一個警察就接過電警棍專門電擊我的下身、屁股還有胸,電擊了差不多有十來次。我疼得大聲慘叫,可他們根本不理會,就這麽持續了大概有四十分鐘才停手。我當時渾身疼得都受不了了,心裏特别氣憤:「這些魔鬼真是一個比一個邪惡,都是一幫衣冠禽獸,説什麽警察就是人民的好公僕,我看就是地獄裏出來的惡魔、邪靈!」我不知道這些魔鬼要折磨我到什麽時候,就在心裏不停地呼求神,求神保守我不做猶大,不背叛神。我想到神的話説:「在這步工作當中需我們極大的信心,需我們極大的愛心,稍不小心就會失脚,因為這步工作不同以往的任何一步工作,神成全的就是人的信心,既看不見又摸不着,神作的就是話語成為信心,話語成為愛心,話語成為生命。」《話・卷一 神的顯現與作工・路…… 八》揣摩着神的話我明白了,神許可大紅龍的迫害臨到我,就是為了成全我的信心,也是讓我在這樣的環境中能為神站住見證,羞辱撒但。不管警察怎麽折磨我、羞辱我,我决不向他們屈服。
我當時坐在地上,手被反銬着,二十分鐘後,一個警察拽着我的頭髮硬生生地把我拖到了衛生間,讓我躺在淋浴噴頭的下面。一個警察按住我的雙脚,另一個拿來幾張餐巾紙叠起來,打濕了貼在我的嘴和鼻子上,我不能動也不能呼吸,憋得特别難受,我使勁地把頭一扭,餐巾紙掉下來了。他們又打濕了一沓餐巾紙貼在我的嘴和鼻子上,我又用力地把紙給咬破了。就這麽來來回回地整了有二十分鐘,直到把一盒餐巾紙都用完了他們才停止。接着,他們又拿來一條毛巾,叠起來打濕了放在我的嘴和鼻子上,一個警察按住毛巾,另一個拿那個淋浴噴頭往毛巾上噴水。我憋得特别難受,不能呼吸,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。一個警察還咬牙切齒地説:「今天我非弄死你!」我只能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挣扎,連小便都尿在褲子裏了,我感覺自己就快要死了,實在是承受不住了。我在心裏不停地向神禱告。後來我實在是没有力氣挣扎了,警察看我不挣扎了才把毛巾鬆開。還没等我緩過氣來,他們又把我的身體翻過來讓我趴着,然後接來一盆水把我的頭按進去,這麽來來回回地有好幾次,剛開始我還能挣扎一下,後來實在是没有力氣了。警察看我快不行了,才把我從水裏拽出來。這麽折磨了我有半個小時,期間他們一直逼問我叫什麽,是不是帶領。看我什麽都不説,一個警察就隨手從地上撿了塊濕毛巾塞到我嘴裏,由于塞得太深快到嗓子眼兒了,我就給乾嘔了出來。他又撿了一塊塞到我嘴裏,我又給嘔了出來。他氣得大聲駡我:「你還敢吐,信不信我馬上往毛巾上撒泡尿塞你嘴裏。正好某某來月經了,我讓她擦了屁股塞你嘴裏,讓你舔掉!」聽着他們下流無耻的話,我有些害怕就不敢再乾嘔了,毛巾没塞到嗓子,我就用牙咬住了。接下來,他們就像瘋了一樣,用電警棍在我身上到處猛戳,比先前還狠,每一次電擊持續的時間也更長了,差不多有四到十秒,從頭到脚反覆地電擊,一直到凌晨四點多才停止。我被電得渾身都疼,坐在地上喘着粗氣,頭疼得抬不起來,眼睛也睁不開了,就感覺好累、好痛啊。我當時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,凍得直打哆嗦。就這樣警察還是不放過我,又讓我坐在椅子上,頭不能靠着,眼睛不讓閉上。直到最後,他們看我還是什麽都不説,就威脅我:「你要是還這麽頑固,晚上咱們繼續!」回到房間後,我看到鏡子中的自己,嚇了一跳,嘴唇腫得都翻過來了,那頭髮被拽掉了有四分之一,手背到手腕腫得就像饅頭一樣,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的,肚子上還有幾個地方被電棍給燒爛了,腰疼得彎不下來,躺下、起來都特别地吃力。我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,從頭到脚都疼。當時天還没亮,我躺在床上,腦海裏不停地出現警察折磨我的場面,心裏特别害怕,他們這麽殘忍,要是晚上繼續折磨我,我可能就熬不過去了。
到了下午三點多警察就來提審我了。他們讓我確認和我一起被抓的幾個姊妹的體貌特徵和化名,我當時心想:「姊妹已經被抓了,要不我就承認了吧,不然不知道他們還會怎麽折磨我,要是還像頭天晚上那樣給我上酷刑,我就真的承受不住了,可能就得死在裏面了。」想到這些,我就點頭承認了。承認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,這一會兒的工夫我怎麽就把姊妹給出賣了呢?我這不就是個猶大嗎?我當時心裏特别地後悔自責。緊接着,警察就開始問我:「奉獻款是怎麽運送的?都送到哪兒了?」我説:「我該説的都已經説過了,其他的不知道。」他們氣得説:「你怎麽可能不知道?你説你説完了,還早呢,我們還有好多問題没問呢!」他們又連續問了我幾次,我都説不知道。這時,一個警察就指着頭天晚上折磨我的那個房間,氣急敗壞地説:「那個房間已經收拾乾净了,晚上繼續,昨天是一根電棍,今天再加一根!」説着他就讓另一個警察把電警棍充上電,又讓我光着脚站衣架,拿來毛巾把我的嘴給塞住。本來我就渾身都疼,脚也疼得很厲害,這麽一站,我的腿都在不停地抖,站了一個多小時才讓我回房間去。
晚上十點多,兩個警察就來提審我了。一個警察問我:「是去左邊還是去右邊?」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,我心裏清楚去左邊房間就是要交代,去右邊就得挨打,這幫魔鬼是不會放過我的,今天非得把我整死了。一想到警察折磨我的那個場面,我心裏就很軟弱,特别害怕去那個房間。我没吱聲,他看出我是在猶豫,就立馬説:「走,去左邊。」進了房間,他們就拿來一些照片,其中有和我一起被抓的姊妹們,警察指着照片讓我簽字確認。我心想:「我要是簽字了,不是出賣姊妹嗎?我不能簽。可要是不簽的話,他們肯定就要把我送到右邊房間折磨,我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,要是還像昨天晚上那樣折磨我,我不就没命了嗎?算了,還是簽吧,反正先前的筆録上已經承認姊妹的體貌特徵了。」于是,我就簽字了。警察又讓我確認一個姊妹是不是教會負責人。我一看撒但步步緊逼,心裏就猶豫了,這能寫嗎?我就在心裏迫切地向神禱告:「神哪,我該怎麽辦?神哪!求你開啓帶領我!」這時,我突然想到了神的話:「那些在患難中并未對我有絲毫忠心的人我是不會再施憐憫的,因為我的憐憫僅至于此,而且我也不喜歡曾經背叛我的任何一個人,我更不喜歡與出賣朋友利益的人來往,這是我的性情,無論這個人是誰。」《話・卷一 神的顯現與作工・當為你的歸宿預備足够的善行》神的話使我膽戰心驚,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,神的性情公義威嚴不可觸犯,我出賣弟兄姊妹,這就是背叛神的猶大,我這是把地獄的門給撞開了。我當時心裏特别害怕,趕緊停下筆跟警察説:「我不寫了,我不會出賣弟兄姊妹的。」警察看我不寫又再三地誘騙我説:「這哪是出賣啊?這是我們説的,跟你没關係,你只要照寫就行了。」我心想這次絶對不會讓撒但的詭計得逞了,就説:「我不寫。」就這樣,他們又把我帶到了右邊房間,還是讓我站衣架,又把我帶到了水盆旁,把我的頭往下按。一個警察就威脅我:「你到底交不交代?」我不吱聲,心想:「我死都不説。」他們就把我的頭往水盆裏按。我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挣扎,他們按不住我,就又讓我去站衣架。我没有回答他們的問題,他們就在我的肚子、腿到處亂電,一直到凌晨一點多,他們看實在是問不出來了,最後就讓我保證不信神,離開全能神教會,又威脅我説:「你回去想想,明天給我們答案。要是不答應呢,明天繼續上刑,明天不説就後天,還有大後天。」面對警察的威脅,我當時并没有那麽害怕了,心裏更多的是懊悔、自責。我想到我先前確認了姊妹的照片,心裏就特别恨自己,恨不得打自己幾個嘴巴,如果不是神話語的及時開啓,我還會向撒但妥協繼續出賣姊妹,我不就是猶大嗎?我也反省自己,我為什麽會承認呢?不就是惜命怕死嗎?我擔心再次經歷酷刑會被折磨死,為了保命我就出賣了姊妹。雖然姊妹是和我一起被抓的,警察也説了她們的體貌特徵和化名,但是都不應該從我這裏得到證實,在這場屬靈争戰中,神在看我的選擇,撒但也在看,這涉及到見證,可我却出賣弟兄姊妹,做了羞辱神的事,失去了見證。我想到主耶穌的話説:「那殺身體不能殺靈魂的,不要怕他們;惟有能把身體和靈魂都滅在地獄裏的,正要怕他。」(馬太福音10:28)「因為,凡要救自己生命(或作:靈魂。下同)的,必喪掉生命;凡為我喪掉生命的,必得着生命。」(馬太福音16:25)神掌管着人類的生死,我進了魔窟能不能活着出來這是神説了算,就像約伯臨到試探時,没有神的許可,撒但奪不去約伯的命。可我對神没有真實的信,特别地惜命,豁不出死來,以為簽字承認了就能免去一死,我怎麽這麽愚蠢呢?如果我為站住見證被打死了,那是為神殉道了,靈魂并没有死。可我要是貪生怕死做了猶大,就算是肉體活着,在神那兒看還是死人一個,永遠是羞辱的記號,一輩子都不會踏實,就是死了還要下地獄受懲罰。我才看清到底什麽是真正的活、什麽是真正的死。這時也更恨自己,恨自己没有良心,就是一個卑鄙小人。我當時特别地懊悔,就在心裏向神禱告:「神啊,我錯了,我不願意再錯下去了,如果還有機會,我一定豁出命來站住見證,羞辱撒但!」
第二天晚上,警察又提審我,還是讓我保證不信神了,離開全能神教會,之前我没有站住見證,做了貪生怕死的猶大,這一次我絶對不會讓神再失望了。我堅定地跟警察説:「我信的是創造天地萬物的獨一真神,是救世主,我信神天經地義,我是絶對不會放弃信神的!」警察看我態度堅决,就只好讓我回房間了。回去後,我心裏滿了對神的感謝和贊美,本以為我不答應他們,他們就會再次折磨我,没想到就這麽讓我回來了,我知道這是神對我的憐憫和眷顧,是神在體恤我的軟弱。
第三天的早上八點多,一個警察帶來了和我一起被抓的兩個姊妹,我看到姊妹拿着衣物站在門口,警察跟我説:「你看到了吧?她們都交代了,她們的家人馬上就來接她們回家,就剩你了。你不想回家嗎?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你到底是選擇信神還是回家?」我看到警察對我還是不死心,就堅定地説:「我信神!」他氣得大聲説:「那你去坐牢吧。」説着就氣呼呼地帶着姊妹走了。當時看着姊妹都走了,我心裏酸酸的,我也渴望自由,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裏呆下去,我什麽時候也能出去啊?我心裏有些軟弱,眼泪也掉了下來,我趕緊把自己的情形向神禱告,我想到神的話説:「想想你自己所得的那麽多恩典,聽了那麽多話,能白聽嗎?誰跑你也不能跑,别人不信你也得信,别人弃絶神你得維護神,你得見證神,别人毁謗神你不能毁謗神。」《話・卷一 神的顯現與作工・拯救摩押後代的意義》揣摩着神的話,我明白了神的心意。我信神為什麽要受别人影響呢?神怎麽擺布我就應該怎麽順服,就算别人都不信了,神還是我的神,我還要信他。這樣的環境臨到我是神對我的檢驗,也是撒但的試探,撒但詭計多端,想藉此來引誘我背叛神,神是看我在這樣的環境中還能不能對神有忠心。感謝神的開啓,明白了神的心意後,我不再軟弱了。
當時,警察以「利用邪教組織擾亂社會秩序」的罪名關押我。他們把我送到派出所之後就來提審我,説:「領導讓我來看看你現在的態度,你寫個保證書,保證不信神了,不和全能神教會的人來往,就讓你回家。」我心裏清楚地知道這是撒但的試探,我不能讓神失望。寫保證書這意味着背叛神與神决裂,這是獸的印記,打死我也不能寫!我就堅定地和他們説:「你們不用在我身上花費精力了,我是絶對不會寫的!」他氣得大聲説:「你不寫是吧,那你就去坐牢,坐你個十年八年的,我不會讓你在裏面好過的。」我説:「隨便。」這時,又一個警察問我:「你能不能説出你現在最真實的態度?」我知道神在鑒察着我,神在聽,撒但也在聽。我再次堅定地説:「我信的全能神是獨一真神,我永遠相信,永不後悔!」他們不死心,又説了很多話,就是想讓我寫保證書,但是都被我拒絶了,最後他們惱羞成怒,大聲説:「那就没什麽好説的了,你去坐牢吧!」看着警察都氣呼呼地走了,我心裏特别地平安喜樂。我終于能豁出去堅定地站在神一邊了。讓我没想到的是,下午三點多,警察突然跟我説拘留我十四天。聽到這個消息,我都不敢相信,心裏特别地激動,不住地感謝神。我實際地看到了撒但也在神的手中,警察説判我個十年八年的,但是没有神的許可,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麽樣。接下來,警察就把我送到了拘留所,我看到了和我一起被抓的兩個姊妹,警察説她們都回家了原來是騙我的,這些警察詭計多端,我在心裏不住地感謝神的保守,帶領我識破撒但的詭計,没有上他們的當。
釋放前的幾天,警察又來提審我,我就在心裏不住地向神禱告,求神堅固我的信心。他們翻出手機,翻到了我丈夫和女兒的視頻、照片,跟我説:「你想回家嗎?想回家得有表現,你寫個不信神的保證書就讓你回家。」看到撒但不依不饒,我心想不管警察會不會釋放我,我不會再背叛神了,我就説:「不用給我了,我不寫。」他們又説:「你信神可是政治犯,你不寫保證書,將來你的孩子不能上大學,不能考公務員,你總得為孩子的前途想想吧。」我知道撒但就是想利用情感來讓我背叛神,這一路走來,我看清它的邪惡嘴臉和招數了,我不會再上它的當了,我堅定地説:「我信神没有犯法,你們為什麽連我的孩子都不放過?人的命天注定,孩子該是什麽命運就是什麽命運,不是人能决定了的。我是絶對不會寫保證書的!」他們惱羞成怒,大聲説:「我看你是没救了!」後來警察拿我實在没辦法,就不再來審問我了,十四天的拘留期滿後就把我釋放了。
經歷這次抓捕迫害,我最大的收穫是體會到了神對我的愛和眷顧。遭受酷刑折磨時,我有膽怯、害怕,有軟弱,是神在我身邊一直作我隨時的幫助,用他的話語帶領我,加給我信心、力量。我這麽懦弱、惜命,為了保全自己出賣姊妹留下了過犯,但神還給我悔改的機會,用他的話語警示我、帶領我。當我豁出一切也要為神站住見證時,我又看到了神對我的愛和憐憫。經歷過來,我看到神太可愛了,從心裏感謝贊美神。同時,我也徹底看清了共産黨凶殘、邪惡的實質,它極端仇恨真理、仇恨神,恨不得把所有信神的人都趕盡殺絶,共産黨就是抵擋神的撒但惡魔,我從心裏恨惡它、弃絶它,也更堅定了信心跟隨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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